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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有疾小说全文

九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谢总有疾小说全文》男女主角林叙白傅西是小说写手九一所精彩内容:半夜睡得正熟接到了老公的电他说: 我知你还爱我虽然迷迷糊糊地脑子不大清可哄他的话张口就来: 他是谁啊?我最爱的只有你啊但电话那头却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怒吼: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满嘴谎直到今你还在骗我你动动嘴巴就能说出口的欺骗的是我的真心我听着他含糊不清的声知道他是喝多也不计翻了个身问他在哪想着派人去接他却道: 不用姜昀咱们离婚本想着醉鬼的话可...

主角:林叙白,傅西洲   更新:2025-05-27 09: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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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得正熟接到了老公的电话,他说: 我知道,你还爱他。

我虽然迷迷糊糊地脑子不大清醒,可哄他的话张口就来: 他是谁啊?我最爱的只有你啊

但电话那头却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怒吼: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满嘴谎言,直到今天,你还在骗我你动动嘴巴就能说出口的话,欺骗的是我的真心

我听着他含糊不清的声音,知道他是喝多了,也不计较,翻了个身问他在哪儿,想着派人去接他。

他却道: 不用了,姜昀昭,咱们离婚吧。

本想着醉鬼的话可以不用理会,可第二天睡醒看着摆在客厅里的离婚协议书,我沉默了。

这家伙这次,玩儿真的?

1

我后半夜睡得不好。

被谢临川的电话吵醒后,一直翻来覆去做噩梦,几次被惊醒。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我才终于得以睡了一个好觉,可再醒来就看到了摆在客厅里的离婚协议书和一脸无辜的林叙白。

我疲惫地倒了杯白水,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离婚协议书问: 说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林叙白的脸上满是打工人的沧桑: 谢总昨天有个应酬,在栖梧阁见了几个老朋友,还碰到了傅西洲。

乍然又听到这个名字,我额头的青筋没忍住突突跳动了两下。

他们说上话了?

没,但谢总看见他进了您常年包着的那个房间。林叙白扶了扶眼镜,无奈道,那房间谢总都从来没进去过,年年一笔费用维护着,里面的布置都是根据您的喜好来的,傅西洲进去,谢总大概是有些吃醋。

我停下翻动离婚协议的手,扬了扬问: 吃醋归吃醋,离婚干什么?

夫人,我不能质疑谢总的决定,您看,您是不是该签字了?

不签。

我把离婚协议扔在茶几上: 叫他回来当面和我说。

2

林叙白走后,我起身收拾好了出门。

其间几位太太们约我出去,一律被我婉拒,这个圈子就那么点儿大,有点儿风声传得很快。

她们虽然平时也约我出去喝茶逛街,但这回有几位电话里传来的探究和幸灾乐祸,遮掩都遮掩不住。

我出门前给私人侦探打了电话询问傅西洲的行踪,打听到了后带着保镖一路闯进了某家有名商 K。

一进门,空气中弥漫着的酒气和淫靡的味道让我忍不住蹙眉,包间中男男女女交叠着,横七竖地躺在沙发上。

傅西洲和个消瘦的小姑娘赤条条交缠在一块儿,听见有人推门,先是骂了一句,回头看见是我,又骂了一句,赶紧推开那小姑娘找遮挡,提裤子。

小姑娘一丝不挂地被推开,见了这么多人,也没什么表情,只是麻木地低着头找衣服穿。

我把外套脱下来让人给她送过去时,她隐晦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

我不怎么在意,垫着保镖的西装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喝醉的没喝醉的都被清理了出去,老规矩,一沓钱一张名片,男的女的一视同仁。

等到清完了场,换气扇和灯光全打开,傅西洲勉强把衣服都穿上了,醉醺醺地坐在地上看我:

谢夫人,好久不见,富贵了,一身的名牌,是比跟着我的时候强多了啊可你烦心事儿不少吧,夜里睡不着?黑眼圈儿都耷拉了半张脸了,姜昀昭,分手的时候不是说了要老死不相往来?你一个已经结婚的有夫之妇现在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二皮脸什么样儿,见识浅,没见过。

傅西洲摊开腿对着我,懒洋洋后仰着身子,语声带着几分讥讽: 都这么熟了,你没见过?

傅西洲,你知道现在的我要弄死你有多简单吗?傅氏主营的业务几乎都是跟在谢氏屁股后头捡饭吃。傅西洲,你爸的赌债你已经还完了?你有多少资本能下场和我耗?

见我说出这番话,傅西洲神情终于正色几分,收回腿坐端正了看我: 你到底为什么来找我?

你昨天去栖梧阁了?去了我的包间?

是。傅西洲没半点儿不自在,你也知道,上流人士么,就喜欢去些风雅的地方,那地方不错,显身份……

那是我的包间

知道是你的,我用用怎么了?

一年几百万的费用,你用用怎么了?

傅西洲这个人,坐过牢跑过江湖,下九流的行当做过一半,三句正经话紧跟着就得来点儿荤的,听了我的质问,他拉开衬衣露出锻炼得十分紧实的胸口。

你要是气不过,我肉偿啊……

我端起手边的酒杯泼了过去: 骚够了就清醒清醒,我是来算账的,不是来和你调情的。

傅西洲白色的衬衫被红色的酒液浸湿后,像是沾上了血。他舔着嘴唇笑:

算账啊,调情啊,也能是一档子事儿。

3

我是大二那年认识的傅西洲,那时候我勤工俭学给某个产品做推广,在街上支那种小摊子做活动,到了晚上搬着人形立牌回公司的时候为了抄近路走了一条小道儿被几个醉汉骚扰,是傅西洲把他们打跑。

他那时候刚出狱没多久,在一个洗浴中心做保安,下班要回出租屋就撞见了我。

后来,他被那几个醉汉找到,被闹得没了工作,又去工地、修理厂,逼急了晚上去扛尸体,三百一天给人哭灵。再后来认识了一个夜场的老板,因为外形条件好,去做了男模。

我们在一起是在我大学毕业那年,他告白,我答应了。

他那时候昼夜颠倒做夜场,三天两头进医院,又一次喝得胃出血的时候,我陪着他坐在走廊打点滴。

他醒来的时候,我说: 傅西洲,咱们换个活法吧,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当时看着我,一头红发暗淡得像是即将要枯死的草。

他揉了揉头发,忽然就笑了: 行啊,那咱们就换个活法吧。

我刚开始其实没想到他的公司能做起来,但渐渐也做成了。

那时候我辞职陪着他创业,他跑业务,我就守在公司里,公司就三个人,因为不懂税务,我们不得已专门雇了个会计。

再后来,公司越做越大,我们也不可避免地分手了。

分手的理由其实挺扯淡,不是什么小三插足、出轨这些,单纯只是一些日常的琐事就把彼此都消耗得像个疯子。

但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原本将这段感情处理得干干净净,谁想到偏偏细节上出了差错。

4

傅西洲,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的。

傅西洲此时也已经十分不耐烦: 你大动干戈地找过来就是为了这点儿破事儿?那包间你也不用,我用几回怎么了?

我爸妈临终前留给我的房子反正也不住,你卖了怎么了?我喜欢的包包很多,反正背不完,你拿几个送人怎么了?我等了半年的定制裙子,因为你姐姐说喜欢,你大手一挥就给了她傅西洲,请不要对我的东西指手画脚,你还没学会吗?

你的你的你的……傅西洲冷嘲道,打算要共度一生的人,你和我区分你的我的?姜昀昭,你果然还是一样的自私自利。

这样的争吵已经太多回,我已经懒得再和他去争辩: 我已经打过了招呼,那个包间往后不会再许你进去,这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和谢临川澄清这件事。

顿了顿我道: 那个包间是我自己订下的,起初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使用,后来分手,费用是我逐年结清,和你没有关系。你昨天进去,不是我许可的。

听我说罢,傅西洲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因为谢临川?哈哈哈哈哈,原来只是因为这种小事,他就会怀疑你了?他不相信你啊他原来不相信你啊

姜昀昭,那位谢总不是很宠你吗?他不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吗?他不是你口中的好男人吗?他也不行啊你过得也不好啊……哈哈哈哈哈……

5

刺耳的笑声响彻屋内,我坐着没有动,但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于是我提起包要离开: 等我电话,我会安排时间让你们见面。

你敢信我啊?你敢让我见他?你就不怕我见了你的谢总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姜昀昭,你看起来很在意他嘛,昨天发生的事,今天立刻就过来处理了,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你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气吗?这次怎么这么不冷静?

我站住身子看向他: 傅西洲,咱们都是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最知道怎么才能活得好,我相信,你不会做蠢事。

傅西洲倒没反驳我的话,只是靠着沙发,凉薄道: 姜昀昭,你想要的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没有男人会按照你预想中的那样爱上你的。你这样算计的女人最不配得到别人的真心。

杀人诛心

我提着包走出包间,身后傅西洲心情大好地又笑起来,保镖们一言不发地跟着我,看我走出门口不久后又顿住脚。

我从旁边经过的服务员手中接过一个餐盘,付了钱道了谢,转头又走回包间。

而看见我进来,傅西洲先是一怔,随后敞开腿道: 怎么?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我深吸口气,走过去,朝着他下半身狠狠踹了一脚。

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保镖们立刻上前按住了他。

我举起餐盘拍向他的嘴,餐盘有些分量,只一下就让他的嘴皮子破了皮流了血。

我挥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地砸下去,傅西洲躲闪着骂我:

姜昀昭,操你妈的,你疯了???

我攥着餐盘,只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也跟着骂着脏话: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傅西洲,操你妈的

嘴巴这么臭用血洗洗吧,垃圾,老娘凭什么不配老娘最配是你不配是你这个垃圾不配你不配

6

他们说我后来哭了,我倒没察觉。

只是坐在车上的时候身体一直在抖。

傅西洲后来被我打到了头,昏过去了。

我离开前叫了救护车,人还有用,他不能影响我的安排。

7

回到家里的时候谢临川还是没有回来。

和从前一样,遇到事情他会躲着我,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不回来,不见面,没有消息。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莫名觉得冷,睡着后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只是半夜时分我再次被电话吵醒了,连着两天夜里被惊醒,我心情实在糟糕至极。

电话那头是私家侦探的声音,听着有点儿紧张,也有点儿兴奋。

谢夫人,您不是让我们盯着谢总,有什么动向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您吗?我们刚刚发现谢总带着秘书,也就是那个叫程南烛的进了酒店,已经很久都没有出来了。

8

酒店的定位很快就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我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才发现是发烧了。

随手找了两片药吃了后,我召集保镖们出了门。

到了酒店的时候,程南烛正费力地往谢临川的怀里钻,手中拉扯着他的衬衫,而谢临川醉醺醺地抱着胸口,似乎不想让她得逞的样子。

见了我,程南烛当即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抢过被子盖住自己,有些被欺辱过后还故作坚强的样子: 谢夫人,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我和谢总,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搬了把椅子坐下,点点头道: 是,看得出来,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这个醉鬼我来照顾就好。

程南烛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不吃醋,一时愣住,随后保镖上前请她离开的时候,她磨磨蹭蹭地整理着衣服,有些不太愿意走。

看着床上喝得烂醉的谢临川,她轻声细语地开口道: 谢总,您的夫人来了,我这就回去了,就算您再不喜欢夫人,你们也是合法夫妻,咱们这样是不道德的。

说罢,程南烛忽然娇羞地亲了谢临川一口,见谢临川已经醉过去了毫无反应,程南烛像是鼓起了什么勇气似的,立刻下了床跪在了我面前。

9

谢夫人,我知道的,谢总不爱你了,他要和你离婚。看在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上,就算我求求你,你就成全我和谢总吧。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 成全你们?谢临川知道吗?他同意了?

程南烛的呼吸明显乱了乱,随后笑着道: 当然,当然知道。

可你刚刚还说,你们之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程南烛当即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那是因为……

我打断她: 那是因为你年轻没经验,扒什么衬衣,你直接扒裤子啊,他都喝成这副德行了还能知道什么?回头假的也变成真的,你假戏真做顺理成章,没发生什么也是发生什么了。

您怎么这么说我?我分明……

我摆摆手: 不用和我狡辩,因为我知道你在狡辩也不用在我面前装无辜,因为你和我的老公躺在一张床上,你本身就不无辜

程南烛被气得脸颊通红: 怪不得谢总受不了你,要和你离婚,你这样强势的女人,谁会喜欢呢?你有半点儿好女人的样子吗?

好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

我回想起和谢临川认识那时候,他傻乎乎地跑去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大学追爱,举着花被抛弃在肯辛顿大街上。

那时候的我头发剪得很短,染了和傅西洲一样的红发,飙车,酗酒,骑着机车把他从一群瘾君子的纠缠中救下来,那时候的我不要说像个女人,大概连个人也不像,像个活在世上的鬼吧。

救下谢临川后,他就跟着我了。

那段时间过得很混乱,我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我变得和傅西洲越来越像,堕落,放纵,瘦得一把骨头,几乎吃不下东西。

是谢临川一直住在我隔壁照顾我,那时候的他觉得我真好。

哪怕我顶着一头红发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也觉得我真好。

他说他很心疼我的过去,往后的日子里他想陪着我。

他说他不会和傅西洲一样离开我的,他说他会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我相信了。

因为他的誓言说了一遍又一遍,因为那张真挚的脸上满是爱意与虔诚。

所以没过多久,我把头发染回来,和谢临川一起回了国,结了婚。

10

我用了五年的时间陪着傅西洲创办公司,又用了年的时间陪着谢临川把公司做大。

谢临川的公司越做越大,我开始退居幕后,不争不抢地躲在家里操持家事,我学着其他富太太那样社交,养花,做一个花瓶,装扮自己,做谢临川西装衣领上最闪耀的那枚胸针。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不像个好女人吗?

于是我虚心请教程南烛: 那你觉得好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程南烛不假思索道: 美丽,温柔,顺从,体贴,而不是像你这样强势

我看了一眼程南烛,她几乎符合她说的所有好女人的特征,美丽,温柔,顺从,体贴。

可成为好女人的标准是谁制定的?

只是因为性格强势,就不是好女人了吗?

所以,我摇了摇头道: 你说得不对。

我不需要谁来评判我自己,我也不需要符合谁为我制定的标准,我不认可那样的标准。

我摸了摸程南烛吹弹可破的脸,感慨道: 真年轻啊,未来的路那么长,何必上赶着插足别人的婚姻?这不是你口中好女人的标准吧?

程南烛倔强地仰着脸道: 你不也是普通出身靠着嫁人和婚姻改变命运的吗?我和你有什么不一样?

我和谢临川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单身,何况……我指了指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谢临川,你看看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别折腾他了,人我还没有稀罕够,别给我玩儿坏了。

程南烛忽然面色古怪地看着我: 谢夫人,你其实根本就不爱谢总吧?没有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看见丈夫和其他女人这样暧昧会不嫉妒不吃醋的,但你从始至终都太平静了,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妻子该有的反应。所以,你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他不肯让给我呢?

因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认真地看着她道,谢临川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会昭告天下的,他的喜欢向来正大光明拿得出手,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他就会让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包括我。

所以程小姐,单方面地宣告爱情,还跑到人家妻子的面前来说,我说得严重一些,你这是骚扰。

11

程南烛愤愤: 你是在威胁我吗?

只是单纯和你聊聊天,威胁谈不上,你不需要我费那个力气。我很累了,向后靠着椅子道,顺便告诉程小姐一声,你被开除了。

程南烛眼睛瞬间瞪大了: 你,你凭什么?

我笑了: 因为谢临川是个恋爱脑,在他上头的时候,他把他手上百分之十的股份都以各种名义转给了我。我现在不仅是谢氏最大的股东,还是谢氏名义上的董事长,我要开除一个刚转正没多久的员工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

不行,你不能开除我谢氏的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你知道我有多努力才能转正吗?我和你这样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不一样,我努力到现在付出的心血你根本难以想象。可现在,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开除我?

很有活力的表情。我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难得扫去疲惫,有些被感染到,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了。

为什么我完全不在意你会和谢临川发生些什么,也不会吃醋,固然是因为谢临川这个人,也是因为你。

程南烛不解: 因为我?

你太年轻,太稚嫩,力量太弱小,你看,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们完全见不到面。老虎的愤怒固然让人畏惧,可小兽的愤怒只会取悦敌人。

程南烛眼眶通红: 你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因为运气好,嫁了个好老公,你就可以这样欺负我吗?谢总要是知道了你做的这一切只会更加厌恶你。我虽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但你也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或许吧……

保镖们把程南烛请出去,她离开的时候一直在哭: 谢夫人,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哪怕她只是晚到了一点。你只是比我幸运,更早一些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而已,你根本就配不上他的爱。

12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我喝了杯水坐在椅子上守着谢临川。

保镖们建议我去隔壁开个房间休息,我坐着没动。

我的预感不太好,我担心如果不看住他,还会发生什么事。

我让他们在隔壁开了几个房间,顺便把傅西洲从医院里带过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谢临川醒了,看见我,他表现得抵触又厌恶。

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不签离婚协议?

我心口闷得厉害: 我可以解释,谢临川,咱们有误会。

傅西洲进了你的包间,你不觉得这太暧昧了吗?我都没有进过你的包间,他带着一群人进去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没分寸,我不知道这事。

谢临川冷笑出声: 你们都分开年了,你没许可,他会进你的包间?姜昀昭,你觉得我是白痴吗?你觉得我很好骗吗?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把他带来了,咱们三个可以当面对峙……

谢临川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把他,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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