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小九钟凌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旧梦一场歌词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及笄那钟凌把我赎出青用一身军功向圣上换一道赐婚圣他是出了名的不近女唯独对每夜都缠到我哭着求全京城都感叹小将军被我迷了心因为他曾因侯府世子骂我下当街抽了他一百丝毫不顾会被侯府针也曾因我随口说了句想吃江南的点遍寻厨学会了亲手做给我更是无数次在痴缠的时候红着眼求我: 阿说你心悦相命都给你好不我以为他真的对我用情至直到兖国大长公主回他...
主角:小九,钟凌 更新:2025-05-21 1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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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唯独对我,每夜都缠到我哭着求饶。
全京城都感叹小将军被我迷了心智。
因为他曾因侯府世子骂我下贱,当街抽了他一百鞭,丝毫不顾会被侯府针对。
也曾因我随口说了句想吃江南的点心,遍寻厨子,学会了亲手做给我吃。
更是无数次在痴缠的时候红着眼求我: 阿芙,说你心悦相公,命都给你好不好。
我以为他真的对我用情至深,直到兖国大长公主回京,他不再进我的房。
我去书房寻他,看见一整架的书信。
吾爱小九,今日遇一女子,与你三分相似,便不忍她受伤。
吾爱小九,她与你口味出奇一致,没忍住做了常做给你的点心。
吾爱小九,昨夜哄着她说心悦我,恍惚间好似是你对我说,死而无憾……
唯一给我的是一张凉药方子,是他擅长的草书。
1
看着那张药方,我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成婚五载,我竟不知道我的丈夫还擅长药理。
又或许,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他也从来未曾想过要与我坦诚相待。
我将那张方子誊了一份,交给婢女去抓药。
回来之后,看着氤氲着雾气的药碗,我没有半刻犹豫一饮而尽。
药渣在嘴里泛着苦味。
婢女赶紧给我拿来蜜饯。
心疼地轻轻为我拍背。
夫人往常吃的安胎药不好吗,怎么忽然换了方子?
将军若是看见夫人这般难受,又该心疼了
不过等小公子生出来,夫人受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我心里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
再也不会有小公子了,我和钟凌也再没有将来了。
我要歇一会儿,将军回来后你叫醒我,我有话跟将军说。
婢女下去后,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
打开妆奁,最底层收着一张签字盖印的和离书。
那是钟凌将我从青楼里救出来,要与我成婚的时候亲手交给我的。
那时他说: 阿芙,我知道你活得艰难,但你可以相信我,我要给你的是这世间最好的一切,若有一日我变了,或是你不快乐了,你随时离去,我给你最后的东西就是自由,可好?
我小心珍藏,并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能用上。
那时我以为我珍藏的是夫君的偏爱。
一觉睡醒,外头已是黄昏。
婢女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在外头轻轻抠门。
夫人,将军回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
将军还带了客人回来。
我强忍着下身的不适,穿上厚实的狐皮大氅,随着婢女往西院去。
才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笑闹之声。
还是这里好,这里合我心意。
哈哈,我们自然比不上钟小将军,从小他就得你心意。
是啊,他那双舞刀弄枪的手只会为你作画,他那颗傲慢无礼的心,也只会为你柔软呢。
你们不许胡说现在人家都有夫人了,小时候的事做不得数的
隔着枝影扶疏,我从半支起的窗棂看见新寡的兖国大长公主一身孝服站在屋里,笑起来娇俏可人。
刚才说话的两位宗室子弟一脸了然。
而我的夫君钟凌小将军宠溺的眼神落在大长公主的身上,半点也不肯挪动。
谁不知道小将军娶的那个夫人,只不过是你的替身啊,如今你这个本尊回来了,她又算什么?
我的心里隐隐盼着钟凌会否认。
可我只听见他轻轻笑了笑。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看见了我。
赶紧走出门来扶住我的腰: 你怀着身孕怎的还出来走动,可是有哪里不好?缺什么跟我说,我叫人去置办
我看了看里头,他意识到,连忙解释。
大长公主与我是自幼相交,她新寡回京,无处落脚,皇宫又有诸多不便,所以暂时住在我们这里,你看可好?
我浅浅一笑,从袖子里拿出那张卷好的和离书递过去,他拧起眉头还没来得及接,只是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兖国公主忽然在里屋叫他。
钟凌,你来看看,昨日我崴伤的脚,好像又在疼了,你来给我看看可是骨头不好了?
来了。
钟凌嘱咐婢女带我回去,自己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抚后,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2
我捏着那封和离书,在风中又站了半晌。
直到里头传来箫声。
钟凌的箫,在京中权贵里算是一绝,可自我与他成婚,却从没有听过他的箫。
而兖国大长公主一回来,钟凌的箫声就响了起来。
看来,这也是他们回忆的一部分。
我自嘲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不动声色地将那封和离书又收进袖子里。
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这时腹部的疼痛愈发剧烈。
下身的暖流一阵胜过一阵。
到了子时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从我的身体里被剥离。
当值的婢女发现我的脸色很差,着急忙慌地要去请太医。
而我只是叫她去拿一块干净的帕子并上等木制的盒子来。
婢女看见我身下的血迹,大惊失色。
夫人见红了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许她多说。
自己则小心地将沾满血迹的亵裤收进了那个盒子。
吩咐婢女把盒子埋在后院那棵椿树底下。
那棵椿树有了年头,希望能借它一点气运,让孩子投个好胎,这也算是我做娘亲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婢女刚走,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声响。
夫人怎么气色不好,吃东西了吗?钟凌走进来时,脸上的笑还未收起,是不是孩子闹你,胃口不好?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若是往常,我早就已经下床迎了上去,撒娇撒痴地跟他倾诉怀孕的不易。
那时我真傻,竟然以为他会心疼。
见我沉默,钟凌从身后拿出一支漂亮的白玉簪子。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根玉簪吗,上回我平了广西的逆贼,圣上给了一块上好的汉白玉,我请了京中最有名的工匠做了这根簪子,你看喜欢吗?
看着簪子,想起那回两个人深夜里一同读书。
说起古人常常以玉定情。
我便想起了我们之间也有说不尽的情思。
可现在看着,只觉得可笑。
我替你戴上。他将那根簪子别在我的发间,伸手摸我的肚子,我却下意识地躲开。
你看看这个。我又一次将那封和离书递给他。
他愣了愣,刚要打开。
外头突然传来随从的声音。
将军,出了点事。
他起身走出去,片刻后大惊失色。
夫人,我要出去一下,今夜未必能回得来,你早些安置。
我知道我不在你常常睡不好,不过我们来日方长。
看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坠入谷底。
他不知道,我和他没有来日方长了。
3
钟凌果然一夜未归。
醒来时听见屋外的婢女们窃窃私语,在为我抱不平。
听说昨夜将军留宿在西院,这也太不像话了。
是啊,虽说是公主,到底新寡,住进咱们府中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怎么连瓜田李下的道理都不懂。
好了别说了,夫人怀着孩子,指不定多难过呢,大家声音小点吧。
我打开门,众人一哄而散。
昨夜应是下过雨,满地残红。
我什么也没说,叫人备车。
我要去一趟府衙,不必跟着。
谁也不知道我去做什么。
到了府衙,见到了知府,知府大人得知我的来意,看见那封签字盖印的和离书后,只是叹息。
原以为小姐和将军能白头到老,想不到不过五载,竟到了这样的地步。
小姐既已经想好,我便帮小姐这点小忙又如何,即便会开罪将军,我也不在乎了。
知府大人是爹爹生前旧部,若非这层关系,只怕我要和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对着知府再拜,想到爹娘活着时无忧无虑的生活,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只是依我之见,小姐还是要等养好身子再走,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我点头应下: 那是自然。
回到将军府时,在门口遇见钟凌和公主殿下。
他正为她摘去发间的碎花。
我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珍视和柔情。
见到我,公主昂首道: 你便是钟凌的夫人?听说你从前也是官家小姐,家族没落后,差点沦落青楼。
你可知你和钟凌并不匹配,他娶你,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若是懂事,就该多为他筹谋,莫要成为他青云直上的绊脚石。
若是往日,但凡有人敢跟我大声说话,钟凌都会立马发怒。
是下人,就赶出府去永不录用。
是亲贵,就跟那一府断绝来往。
就算是皇亲国戚,他也不曾叫我受半分委屈。
可今日公主话说得这样重,他却置若罔闻。
一心交代小厮,吩咐婢女,要去准备一桌公主喜欢的菜肴。
我浅浅笑道: 公主说的是,钟将军前途大好,绝不会被我耽误了。
钟凌回过头来看见我们在说话,问我: 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这么大的声音,我不信他没听见。
不过是为了保全彼此的体面罢了。
我微微摇头: 没什么,听公主说了几句有趣的话。
说罢,我从他二人身前走过,迤逦而去,回自己的院子歇下了。
擦肩而过时,钟凌的眼里有些诧异。
我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几曾这般冷落。
可很快,公主娇俏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钟凌,你这位夫人真不简单啊,难怪你喜欢。
她不过是个寻常妇人,怎么比得上你眼界开阔呢?
拐个弯绕进了月亮门里,他们的声音我便听不见了。
4
入夜过后,西院那边才传来说话的声音。
婢女哽咽道: 夫人身子不适,将军却半句也没问过,奴婢看着真是��夫人心寒。
我冷静道: 自古男子皆薄幸,你看透了,便明白为何我不叫你告诉将军真相。你是我带进来的,日后我要走,自然也不会把你留在这虎狼窝。
只是眼下我身子不爽,还要休养数日。
我的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钟凌贴身小厮的声音。
什么事?
小厮有些迟疑,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今日出城游玩,公主殿下不知为何触动了情肠,忽然想吃点边塞风味的小吃,可这府中也没人会做,将军想起夫人幼时曾在边塞待过,想来……
他吞吞吐吐,不敢一口气说完。
我却明白了意思,是要我去给公主做点吃的。
你去告诉将军,我做好了叫人送去。
我说完,他却还没走。
我狐疑抬头,他咬牙道: 公主说,希望能亲自看着您做,她也好学学。
她一个公主,怎么会想着学做小吃呢,不过是想为难我罢了。
婢女刚要回绝,我却应了下来。
眼下不能让钟凌和公主知道我要走的事,免得节外生枝。
知府大人已为我找了一支商队,等他们途经京城南下时,我便跟着去。
在这之前,我只能隐忍些。
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去了西院。
院子里早已支起火炉和桌案。
公主戏谑地望着我: 虽说你从前是青楼女子,但如今到底贵为将军夫人,叫你为我做小吃,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嘴上说着抱歉,眼神里却写满挑衅。
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过去曾沦落青楼,不过是为了凸显自己的高贵。
若真这般怀念在边塞的生活,又为何要回到京城来?
若真是丧夫悲痛,又为何在新寡期间与旁的男子不清不楚呢?
真是虚伪
可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默默地做事。
等我将一碟糕点做好端上桌时,她却尝也不尝一口,红了眼眶。
对不住啊,看到这糕点,我便想起我过去的不幸,我吃不下了。
是我不好,无端辛苦了你一番。
为了做这糕点,我站了半个多时辰,浑身酸痛。
下身更是血流不止。
还眼看着钟凌和她在这里闲话旧事,风花雪月。
如今她却只有一句不想吃了。
我还没说话,钟凌便替我开了口。
无妨,阿芙是个好相与的人,她不会在意的。
倒是你,这几年在边塞受苦了,我还是盼着你能早些走出过去,人要往前看。
啪的一声
我将手里的盘子丢在桌上。
放肆
5
公主拍案而起道: 夫人若是不高兴,大可直说,我毕竟是公主,怎能容你这般无礼
她拂袖而去。
钟凌要追去,我拦住钟凌。
我有话跟你说。
他不解地看着我,院外却传来公主的惊呼。
钟凌,有蛇,有蛇
钟凌撇开我: 有什么话晚点再说吧
我跟着追上去,却看见廊下好大一条毒蛇,正蠕动着往公主方向去。
可将军府的花园长廊,每日都会有小厮打理,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毒蛇?
我还没反应过来,钟凌已经扑过去将公主打横抱起避开毒蛇。
可他的动作迅猛,使毒蛇受了惊。
竟然回转过身,向我而来
我本就怕蛇,又刚刚小产。
惊惧之下,浑身发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毒蛇一口咬在了我的脚踝处,尖锐的疼痛和冰凉的黏腻的触感过后,我失去了意识。
闭上眼睛之前,我只看见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捕蛇,还有婢女在耳边的啜泣。
而钟凌,没有回头。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脚踝沉沉的,应是肿起来了,动不了。
钟凌负手站在窗前。
听见动静,回转过身来。
有些歉疚道: 阿芙你总算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竟然这么久了。
他见我垂眸不语,主动解释道: 都怪我不好,事发突然,没有想到你也在旁边,让你被那毒物所伤。
可小九毕竟是公主,你能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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