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纪星岚,一个奉行极简主义的普通上班族,人生规划精确到秒。
直到我的右手开始叛变。
它在严肃会议上对我老板比“耶”,在重要客户面前上演“泼墨山水”。
最离谱的是昨天的相亲宴,它当着相亲对象慕清嘉和她身后保镖的面,自作主张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是时候和我的右手进行一次严肃的内部会议了。”
我怒气冲冲地预约了全城最好的神经科医生。
可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愣住了。
他就是昨晚那个被我右手行了吻手-哦不,是那个站在美女身后,眼神能杀人的保镖。
1.“纪先生,请坐。”
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洁白的医生袍,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锐利得像手术刀。
他叫陆景淮。
履历金光闪闪,是市一院最难挂号的神经内科专家。
也是昨晚那个让我颜面尽失的“保镖”。
我局促地坐下,下意识地把惹祸的右手藏在身后。
陆景淮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我空荡荡的右侧,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纪先生的右手,今天很安分。”
我的脸瞬间涨红。
昨晚的画面在脑中回放。
高级餐厅,柔和灯光,我对面坐着介绍人吹得天花乱坠的慕清嘉。
她确实美,美得像一幅精心雕琢的画。
我准备按照流程,礼貌伸出手,说一句“你好,我是纪星岚”。
可我的右手,那个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右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优雅地、虔诚地、不受控制地,对着慕清嘉……身后的陆景淮,行了一个吻手礼。
是的,你没看错。
它略过了美女,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身后那个冷着脸的男人。
空气凝固了三秒。
慕清嘉的惊愕,周围食客的窃笑,以及陆景淮那张瞬间黑如锅底的脸,组成了一幅让我永生难忘的社死名画。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此刻,在这间狭小的诊疗室里,尴尬再次将我包围。
“陆医生,”我艰难开口,“我……我的手,它有点问题。”
“哦?”
陆景淮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比如说,会不分场合地对陌生男性行吻手礼?”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2.“它不只是……”我试图辩解,却显得苍白无力,“它会不受我控制,做一些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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