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砚辞结婚三年,他是标准的社畜,拿着微薄的薪水,沉默寡言。
离婚协议签好那天,他没要车,没要房,只从这个家里带走了那盆我曾随口夸过一句的绿萝。
我以为这只是我们无数次争吵后的一次冷战升级,直到一个月后,我在财经新闻头版看到他。
那个曾为我洗手作羹汤的男人,以科技新贵的身份归来,身价千亿,身侧挽着当红女星苏晚萤,笑容疏离又矜贵。
朋友笑我眼瞎,放走了真龙,我嗤之以鼻。
出于一种近乎报复的好奇,我翻出手机里他当年写给我的、我从未仔细读过的情书。
信纸扫描件泛黄,第一句便是:“若你肯回头看一眼,我愿以山河为聘。”
而最后一页,有一行新鲜的、力透纸背的墨迹,是他的笔迹:“山河犹在,聘礼已收。
傅砚辞,不再等你了。”
1.签完离婚协议,傅砚辞沉默地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
这个家里,大到沙发家电,小到碗筷牙刷,都是我买的。
他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换洗的优衣库,一个用了五年的旧电脑,还有阳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我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他。
“傅砚辞,你可真行,净身出户,演给谁看?”
他没理我,只是小心翼翼地把那盆绿萝抱在怀里,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一盆破草你也要带走?
那是我的!”
这话纯属找茬。
那盆绿萝是他买的,只是因为我某天加班回来,随口说了一句“挺绿的,看着心情好”,他就一直养着。
傅砚辞的背影僵了一下。
他转过身,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此刻是我看不懂的深海。
“温吟,”他声音沙哑,“这是我最后能带走的东西了。”
我被他看得一窒,脱口而出:“你装什么深情?
有本事别回来求我复婚!”
他没再说话,抱着那盆绿萝,关门走了。
门合上的声音很轻,却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那点莫名其妙的心慌压下去。
不过是又一次冷战,他最擅长这个。
以前每次吵架,他都这样沉默地对抗,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
最多一周。
我笃定地想。
2.一周过去了,傅砚辞没有回来。
我给他发微信,红色感叹号。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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