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蔺旌年的心上人顶了纵火罪,我坐了五年牢。
出狱那天,一场意外让我忘了过去。
是蔺旌年找到我,温柔地告诉我,我是为救他才失忆的未婚妻。
我信以为真,爱他至深。
当年的仇家上门报复,我毫不犹豫地为他挡下砸向头顶的板砖。
剧痛让我恢复了记忆,我拉住医生求证,医生却长叹一口气:“蔺先生五年前就结婚了。
他太太精神受了刺激,总觉得自己是罪人。
所以蔺先生才找你回来,让她每天看着你这个‘凶手’,她的病才能好转。”
可就在昨天,他还用他“亡母”的戒指,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1“苏晚!
小心!”
蔺旌年的惊呼刺破傍晚的宁静。
我下意识回头。
一块裹挟着风声的红砖,正朝着他的头顶狠狠砸来!
来不及思考。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我猛地推开蔺旌年,自己却迎了上去。
“砰!”
沉闷的巨响。
世界在我眼前炸开一团血红的烟花。
剧痛从头盖骨蔓延至四肢百骸。
“晚晚!”
蔺旌年撕心裂肺的吼声,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黑暗中,无数破碎的画面呼啸而过。
不是车祸。
是火。
漫天遍野的,要把人吞噬的熊熊烈火。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
她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而我,站在她身前,对赶来的人说:“是我做的。”
不是为了救蔺旌年。
我是替他心爱的女孩顶了罪。
那个女孩……是谁?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
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白色灯光让我瞬间眯起。
消毒水的味道。
是医院。
“晚晚,你醒了?”
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蔺旌年。
他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俊朗的脸上满是憔悴和担忧。
“感觉怎么样?
头还疼吗?”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
我看着他,眼前的男人英俊、深情。
是我爱了整整五年的未婚夫。
可脑海里那场火,那个女孩,那句“是我做的”,又是怎么回事?
“旌年……”我挣扎着开口,声音沙哑,“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蔺旌年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但稍纵即逝。
“想起什么了?”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是不是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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