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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楹裴聿珩后续结局

江河春是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苏抚桑沈轻尘是《扶楹裴聿珩后续结局》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江河春是宴”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大理寺中最不起眼的仵当年凭着一案洗刷了镇北侯府的冤被陛下赏成为开国第一位女首也是从那日开一贯清冷疏离、从不接近女色的镇北侯世子对我发起了疯狂的追却不想婚后第二他手持画上面赫然是被画成春宫图的胞弟: 扶楹只要你劝说他科考之时写上宴礼的名助他成为状元这本春宫图便不会落入旁人眼只有宴礼开阿瑶便开你抢了阿瑶的首辅之赔她弟弟一个状元郎很公这...

主角:苏抚桑,沈轻尘   更新:2025-10-05 08: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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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理寺中最不起眼的仵作。

当年凭着一案洗刷了镇北侯府的冤屈,被陛下赏识,成为开国第一位女首辅。

也是从那日开始,一贯清冷疏离、从不接近女色的镇北侯世子对我发起了疯狂的追求。

却不想婚后第二年,他手持画像,上面赫然是被画成春宫图的胞弟:

扶楹乖,只要你劝说他科考之时写上宴礼的名字,助他成为状元郎,这本春宫图便不会落入旁人眼中。

只有宴礼开心,阿瑶便开心,你抢了阿瑶的首辅之位,赔她弟弟一个状元郎很公平。

这一刻我才明白,所谓的深情不过是为了何季瑶报复我而已。

1

哭什么,不过是让苏抚桑放弃状元之位而已,何必这般难过呢?

你要知道,这幅春宫图若是展现在旁人眼中,苏抚桑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不仅如此他终生都无法再参加科考,你是想让他再等三年还是这辈子都无法参加自己选。

沈轻尘似笑非笑地蹲在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 这么好看的秘戏图若是被京中的公子见到,你说苏抚桑会不会被他们……

你够了,沈轻尘。

我颤抖地拍掉他的手,忍着心脏被撕扯的痛望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抚桑从未对不起你,你明知道他等这次科考等了多久,做了多少努力,为什么要毁了他?

沈轻尘闻言嗤笑,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声音清冷而疏离:

为什么不该问你吗?

如果当年不是你自以为是地去抢功,阿瑶怎么会被你比下去,又怎么会失去第一首辅的位置?明明你样样不如她,凭什么?

不过是个身份低贱、和死人做伴的废物,也配抢阿瑶本该得到的东西?

看着他我突然笑了,身份低贱和死人做伴的废物。

当年镇北侯府老侯爷被诬陷谋逆,当晚死在了侯府,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自戕。

可作为仵作多年的我一眼看出并非如此。

老侯爷一生清正廉明,克己奉公,三年前曾救了我和弟弟二人,对于他的恩情我还没有来得及还上,便得知他谋逆自戕的消息。

为了还恩情,我祈求上级给我一次机会,三个日夜不眠不休,为景伯侯府洗清了冤屈,也为老侯爷找到了杀他之人。

却不想这件事情被陛下得知传进了宫中,老侯爷一贯清正廉明,陛下并没有下旨斩杀只是监禁待定,却被诬陷之人残忍杀害。

而我的一番作为被陛下赏识,被封为开国第一位女首辅。

沈轻尘从那日开始一改清冷疏离的模样,对我展开强烈的追求。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恩情,包括我。

我曾拒绝,不想他整整五年待我如初,我承认我心动,可如今想来这心动的代价真的是太大了。

抚楹乖,只要他答应为科考时写上宴礼的名字,我就会放了他。

七日后便是科考,我期待你的答案。

沈轻尘说完甩袖离开,春宫图的纸屑落了一地。

盯着残破不堪的春宫图,我苦笑。

百无一用是深情,不屑一顾是相思。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2

当晚我连夜出了侯府去找阿弟,他整个人蜷缩着身体窝在角落中。

见我回来也无动于衷,眼神空洞地坐在那里,这一刻我的心好似万根针一同刺进来,难以呼吸。

桑儿。

他慢慢抬起头,勉强挤出一抹笑: 阿姐,你回来了。

他不是一贯不许你出门,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阿弟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猩红。

那滴泪含在眼眶中却不愿落下,我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

桑儿,对不起,是阿姐的错,是阿姐没有护好你才让他们这么对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相信阿姐好吗?

阿弟摇了摇头,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我坐。

阿姐,没有用的,从我即将科考时就被他们盯上了,季宴礼仗着有他的保护无法无天,更何况季柔她……阿姐,我们斗不过他的。

阿姐不要为了我去得罪他们,自从季柔回来后他对你便冷眼相对,不要为了我再去得罪他,我不想……

桑儿,你是我的弟弟,我们相依为命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相信阿姐好吗?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阿弟微微点头,倚靠在我肩膀: 阿姐,我想听你小时候哄我睡觉时的那首歌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儿时的歌谣,直到夜深他才睡着。

他眼睫湿润,眉头紧蹙,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那幅春宫图不断地浮现在我脑海中,想到这我就止不住地心疼他,他那时该有多无助啊。

所有事情皆由我而起,那便一切从我结束好了。

当晚回到侯府,沈轻尘早已在房间里等候着我,见我回来他眉头微挑:

怎么样?他答应了?

我苦笑一声,对于季柔他还当真是深情,从来不愿踏入我房间半步的人,如今竟然可以坐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只为得到答案。

沈轻尘,抚桑为了这一刻吃了多少苦你比我清楚,我不会让他答应,除了这件事情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看在我为镇北侯府洗刷冤屈的份上能不能……

我声音哽咽地看着他,沈轻尘抬眸:

并非不可。

阿瑶前段时间一直与我念叨着喜欢长公主的白玉楼雕并蒂莲簪,你若是能为她寻来,我倒是可以答应你。

世人皆知长公主的白玉簪是驸马生前所赠,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

就连当年公主府走水,长公主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将那枚簪子寻回,足以证明簪子对她来讲有多么重要。

沈轻尘这般说,无非是想戏弄我。

好,我答应你,别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情。

他微微挑眉,起身离开。

月色笼罩整个房间,我紧紧地握住手心。

3

距离科考还有五日,就代表着这五日我要说服长公主,让她将发簪赠予我。

嬷嬷,劳烦通传我要见长公主。

嬷嬷见状上下打量过后转身离开,片刻钟后我被带进了公主府。

长公主这个人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泼辣,可偏偏驸马生前极为宠爱她,将她当成心头宝一般宠溺着,世人都赞颂驸马的痴情,也难怪朝阳长公主心念于他。

你来找本宫何事啊?

朝阳眼眸没有抬一下,漫不经心地端起手中的茶杯小酌一口。

臣妇苏扶楹参见朝阳长公主,今日冒昧打扰是想求长公主一件事,还望长公主成全。

朝阳微挑眉: 哦?你现在可是首辅啊,还能求到本宫?倒是有意思,既然如此你说说看,你想求个什么事?

臣妇想请长公主将白玉楼雕并蒂莲簪赐给我

茶杯被摔碎的声音回荡在正厅中,一片碎片划过我的脸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丝黏腻的液体。

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要它。

给我滚

我未言语,怔怔地跪在那里又道了一遍,朝阳轻嗤一声走了过来,毫不犹豫地踹了我一脚:

你胆量倒是不小,敢向本宫要最珍贵的东西,既然你不滚,那就别怪我了。

朝阳一个眼神,外面走进了几个侍卫:

将她送到本宫新得到的那只於菟面前,如此有胆量,我倒想看看见到於菟还有没有这等勇气。

我心一惊,楚人谓乳毅,谓虎於菟。

下一瞬我被强行带走,侍卫将我带到一个空旷的场地后便转身离开。

许是声音将於菟吵醒,它眯着眼眸盯着我,露出里面尖锐的獠牙,四肢粗壮有力,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凶戾之气。

门外侍卫轻嗤: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就等死吧,这於菟生猛,这个月已经吃了二十个人了,你好好祈祷它能一口咬死你,至少不会痛苦。

我盯着一步步向我走过来的於菟,摘下手上的发簪紧紧握在手中。

一刻钟后,我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看着瞎了眼睛的於菟。

它怒吼着,侍卫见状大惊: 你竟然伤了长公主的於菟,看来你是真的活腻了。

侍卫跑了出去,我忍着身上的痛缓缓坐起,后退到角落中蜷缩着身体。

片刻后,侍卫将我带了出来。

伤了本宫的於菟,还妄想要本公主最珍贵的东西,首辅的胆量还真是大得可以。

来人,让首辅大人去荷花池里好好冲一冲身上的血迹。

我轻笑一声: 若是驸马还活着,看到长公主如此,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

你说什么?

我的脖颈被朝阳狠狠地掐住,她眼底的愤怒毫不掩饰。

我说,若是驸马还在世,看到你这般,你认为他还会爱你吗?世人皆知长公主与驸马儿时相识,那时驸马是大将军,长公主心怀善念,就连对街边的一只猫狗都能起善心,也会在流民失所时为他们找地方遮风挡雨。可长公主看看现在的样子,心狠手辣,将人命视为蝼蚁。驸马一心想护着黎民百姓,可你却将他所要保护的人拼命斩杀,你说他还会爱你吗?

你闭嘴若不是他们,我的阿钊怎么会死?他们该死

朝阳疯了一般嘶吼,我按住胳膊被撕咬过的伤口。

你这般做无非是糟蹋了驸马的心意,他想护着,你却想毁了。长公主,爱屋及乌,而不是因为你爱他所以要杀光他守护的这群人。你这般与那匈奴有何区别?

难道你想让你的孩子在你的暴虐中长大吗?你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个英雄,他的母亲却是个滥杀无辜之人吗?

我握着手心盯着她,片刻朝阳踉跄地坐在地上。

睹物思人不过是对逝者的怀念,可你将他所珍视的亲手毁掉,你是否真的爱他,还是说只是心有不甘呢?

4

从长公主离开后我忙不迭地跑回了府中,看着手中带血的白玉簪我欣喜不已。

刚到正厅,便撞见季柔窝在沈轻尘的怀中撒娇:

阿尘,你知道我的心愿,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哦。

沈轻尘脸上的宠溺毫不掩饰,我压下心头的一抹酸涩走了过去。

见我回来,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一旁的季柔也惊呼一声捂住了嘴: 阿尘,她好脏。

你干什么了?浑身是血,难不成又去干你那恶心人的事了?成天和死人待在一处,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

虽然你现在和陛下申请不入宫,不胜任首辅这个职位,可你别忘了你还挂着名,整日去和死人做伴,晦气得要死。

我咬唇没有回复他这句话,抬手将手里的白玉簪露了出来。

你答应过我的,得到白玉簪,你就不会再为难扶桑。

沈轻尘一怔,一旁的季柔撇嘴: 谁知道你这发簪是真是假,长公主可是将这枚簪子视为心头宝,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能这么轻易得到?

阿尘,她一定是在骗你。

沈轻尘轻咳一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声音清冷: 苏拂楹,我竟没想到你现在开始会说谎了,为了苏抚桑你还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摇头,声音沙哑: 我没有,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长公主,你可以去查,这是真的。

沈轻尘微眯眼眸,盯着白玉簪不语。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沾上了这么恶心的血迹,我才不稀罕。

季柔轻哼一声: 不过你要是将它好好地清洗干净,我倒是可以接受。

下一秒,沈轻尘将小厮叫到身边,没有一丝温度道:

去把夫人扔进荷花池里好好冲洗一番,冲不干净不要让他上来。

我被小厮拖到荷花池旁,被他用力一推坠了下去。

窒息感瞬间袭来,我用力地抓住一旁的石头大口吸气,海藻沾染在我的发丝上。

季柔在那里咯吱咯吱笑个不停,沈轻尘宠溺地将她揽入怀中,就这样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记住了,洗干净。

一息后,我狼狈地爬了出来,白玉簪早已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我双手递给沈轻尘: 干净了。

沈轻尘接过,用袖口轻轻地擦拭,小心翼翼地为季柔簪上,这一刻他们二人落在旁人眼里极为深情。

我深吸一口气: 沈轻尘,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抚桑的事情你……

未等我说完,小厮踉跄地跑了过来:

世子,苏少爷他自尽了。

沈轻尘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浑身一颤,慌乱地抓住小厮颤抖地问: 你说桑儿怎么了?他怎么了?

5

盯着桑儿的尸体,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的手中还握着留给我的信。

阿姐,对不起,桑儿以后不能陪你了。

血书落在我眼里,他该有多么绝望才会写血书。

我抓住沈轻尘的脖领,声音嘶哑: 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做的?明明昨天他还好好的。

沈轻尘一把甩开我的手,脸色不悦: 你是不是疯了?

他自己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眼神有些闪躲,这么多年我自然是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他骗了我。

许是被我盯得有些发怵,沈轻尘轻咳一声:

不过是那日的春宫图不小心被柔儿掉落在外面,被人不小心瞧见了而已。

这件事情跟柔儿没关系,是苏抚桑他自己承受不住……

啪响亮的耳光回荡在房间里,沈轻尘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疯了?你竟然敢打我?

你之前答应我不会将这件事情散播出去,沈轻尘,我恨你,我真后悔当日救了景伯侯府,我就应该让你死了。

苏扶楹你发什么疯,当初又不是我上赶着让你去救的,苏抚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了一副妖媚的容貌活该被人作践。

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你若安分守己自然还是这侯府的女主人,毕竟侯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不是谁想坐就能坐,我……

我打断他的话,嘲讽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稀罕这个世子夫人的位置?既然季柔如此稀罕,那我便随了她的心愿。

沈轻尘诧异地望着我,片刻后他甩袖离开,离开之时他说: 你别后悔。

我握着手中的血书,盯着他的背影。

他觉得景伯侯府夫人的位置如此高贵,我偏偏不稀罕。

要坐我便坐这天下最高贵的位置。

盯着手中的血书,我提步离开。

大殿上,男人眼神微眯: 你刚才和朕说什么?

我不卑不亢,弯腰作揖:

臣说,臣要当陛下的皇后,要坐这天底下最高贵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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