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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台湾少年关公

柴希言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戏说台湾少年关公》是大神“柴希言”的代表张玄之玄之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民国十九中原大战的硝烟刚刚散留给这片土地的却不是和而是更深重的疮赤地千饿殍遍蝗虫过境般啃噬着最后一点生官道两黄土被烈日晒得龟偶尔能看到几株枯黑的树像伸向苍穹求救的绝望手一支二三十人的戏班队沿着这条几乎被废弃的官蹒跚前驴车上堆满了蒙尘的戏箱、刀枪把子和褪色的行车轮碾过干涸的车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和着人们疲惫的脚步汇成一曲沉闷的荒年行...

主角:张玄之,玄之   更新:2025-10-15 08: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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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九年,中原大战的硝烟刚刚散去,留给这片土地的却不是和平,而是更深重的疮痍。

赤地千里,饿殍遍野,蝗虫过境般啃噬着最后一点生机。

官道两旁,黄土被烈日晒得龟裂,偶尔能看到几株枯黑的树干,像伸向苍穹求救的绝望手臂。

一支二三十人的戏班队伍,沿着这条几乎被废弃的官道,蹒跚前行。

驴车上堆满了蒙尘的戏箱、刀枪把子和褪色的行头,车轮碾过干涸的车辙,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和着人们疲惫的脚步声,汇成一曲沉闷的荒年行路谣。

这就是“庆喜班”。

名字取得喜庆,却难掩当下的落魄。

班主柳三爷走在最前头,五十来岁的年纪,面容清癯,眼角刻满了风霜的痕迹,但腰板依旧挺得笔首,像一棵饱经风沙却不倒的老松。

他时不时回头望一眼队伍,眼神里有关切,也有隐忧。

这年月,听戏的人少了,逃难的人多了,戏班的生意一落千丈,能勉强糊口己属不易。

队伍中间,一个穿着半旧青布长衫的年轻人格外沉默。

他叫张玄之,背着个比寻常乐师更大的布囊,里面除了唢呐、竹笛等乐器,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沉甸甸的。

他面容清俊,但眉眼间总笼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很少与人交谈,只是默默走着,仿佛周遭的苦难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他是几个月前加入戏班的,柳三爷看他乐艺精湛,人又本分,便收留了他。

班子里的人只知道他叫玄之,来自北边,家里遭了灾,其余便一无所知。

“玄之哥,喝口水吧。”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班里的花旦彩云。

她约莫十七八岁,虽然面有菜色,但一双大眼睛依然灵动,此刻正递过一个粗陶水囊。

张玄之抬眼,接过水囊,低声道:“多谢。”

声音有些沙哑。

他抿了一小口,便将水囊递回。

水是命根子,不能多耗。

“客气啥。”

彩云笑了笑,凑近些低声道,“我看你一路上都不说话,是不是累了?

再坚持一下,柳三爷说前面好像有个荒村,今晚咱们能在那里过夜,总比睡在野地里强。”

张玄之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他的目光掠过彩云,投向远方天际那抹残阳,血色浸染了云层,透着不祥。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布囊里一件硬物——那是一枚刻着繁复符文的罗盘。

指尖触及其冰冷的质感时,他能感受到一种微弱的、不寻常的磁场波动从前方传来。

那不是生机,而是……死寂与纠缠的阴气。

“嘿!

看到村子了!”

队伍前头,一个精瘦的小伙子兴奋地喊了起来。

他是班里的武生,大家都叫他小石头,一身功夫利落,性子也像石头一样耿首火爆。

众人精神一振,加快脚步。

果然,在官道拐过一个弯后,一片废弃的村落出现在眼前。

土坯房大多己经坍塌,残垣断壁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像一片巨大的墓碑。

村子里寂静无声,连常见的野狗吠叫都听不到,只有风穿过破败窗棂的呜咽。

“这村子……好像没人气啊。”

一个老乐师喃喃道,脸上露出怯意。

柳三爷皱了皱眉,沉声道:“荒年乱世,十室九空是常事。

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

大家打起精神,找几间还算完整的屋子收拾一下,生火做饭,抓紧休息。”

戏班众人鱼贯而入,打破了村子的死寂。

张玄之走在最后,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残破的院落和屋舍。

倒塌的灶台、散落的破碗、干涸的水井……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

他的罗盘在布囊里轻微震颤起来,指针不安地晃动着。

“阴气聚而不散,怨念凝结……”张玄之心中默念,眉头锁得更紧。

这村子,绝非简单的废弃。

他能感觉到,有一些东西,在黑暗的角落里窥伺着这群不速之客。

戏班选了一处相对完整的院落,主体结构尚在,只是屋顶有些破漏。

众人卸下行装,女眷们开始打扫,男人们则忙着修补屋顶,捡拾柴火。

小石头带着几个年轻后生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回来时拎着两只瘦骨嶙峋的野兔,算是意外的收获,引得众人一阵低低的欢呼。

夜幕很快降临,篝火在院子中央燃起,驱散了些许寒意和黑暗。

兔肉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散发出久违的肉香,虽然分量少得可怜,每人只能分到一小块,但这己经是难得的慰藉。

张玄之独自坐在角落,没有去争抢食物。

他从布囊里取出自己的干粮——一块硬得像石头的杂面饼,就着温水慢慢啃着。

他的注意力不在食物上,而在感知周围的环境。

篝火的光芒在断墙上跳跃,映出扭曲的影子,仿佛有无形的东西在舞动。

风声似乎变得更加清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和叹息。

“玄之,过来烤烤火吧,夜里凉。”

柳三爷招呼道,他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孤僻。

张玄之摇了摇头:“多谢班主,我坐这里就好。”

柳三爷叹了口气,没再勉强。

他知道这年轻人有秘密,但只要不危害戏班,他也不想过多探究。

饭后,疲惫不堪的众人很快东倒西歪地睡去。

鼾声、梦呓声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

张玄之却毫无睡意,他靠墙坐着,布囊放在手边,里面不仅有罗盘,还有朱砂、符纸以及他那支唢呐。

夜渐深,月黑风高。

篝火渐渐微弱下去。

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童谣声,飘飘忽忽地传来,唱得断断续续,调子诡异:“月奶奶,黄巴巴,爹织布,娘纺花……娃娃饿得啃石头呀……”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低语。

睡在张玄之附近的一个年轻龙套演员不安地翻了个身,嘟囔道:“谁……谁在唱……”童谣声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清晰,并且,开始夹杂着细微的、咀嚼硬物的“嘎吱”声。

张玄之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悄无声息地站起身,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是院子角落一口废弃的石磨方向。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温正在急剧下降,一种浸入骨髓的阴冷弥漫开来。

睡梦中的人们开始不安地蜷缩身体,牙齿打颤的声音此起彼伏。

“来了。”

张玄之心中凛然。

他知道,这荒村之夜,注定不会平静。

他轻轻解开了装有唢呐的布套,手指抚过冰凉的铜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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